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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桌椅板凳从岸上买没法运过来,得麻烦家具厂和渔民。我找岛上的渔民做的。该做好了。有了柴,我又买了米,油盐酱醋也买齐了,胰子美加净从家里带了,还缺什么?”
叶烦朝客厅看一下,又看看空荡荡的厨房:“没有一点烟火气。”见他早上挑的两桶水还剩一桶,“怎么不倒缸里?”
孩子太小,耿致晔白天黑夜都没怎么睡。虽然这年头没人稀罕孩子,可也不能保证生不出的家庭不会铤而走险。耿致晔很累,昨天把缸刷一遍就不想动:“没刷。”
叶烦拿着刷锅的东西:“东北人都是用这个扫炕吧?”
“东北人用的是高粱做的。这里没人种高粱,不一样。”耿致晔道,“我来吧。”
叶烦没理他,搞得他有三头六臂一样:“没用过这么大的缸我也知道怎么刷。”
很快把里里外外刷干净,可缸里的水怎么倒出来是个问题。耿致晔擦擦手,无奈地瞥她一眼把缸放倒。叶烦震惊:“这么粗暴?”
“不然你怎么把底下的水弄出来,怎么再冲洗一遍?”耿致晔把水倒水桶里,“改天再买个桶装刷锅水吧。”
叶烦把剩下半桶水倒缸里,两个水桶全空了。
叶烦前世家乡是个不靠山不临海的小镇,长大后首都求学首都工作。今生一睁眼就是在首都。两辈子没见过活的豆腐鱼,更别说处理。“我不会做这个鱼,你煮粥做鱼去吧。我挑水。”
可是你也没挑过水啊。耿致晔不禁说:“等我——”
叶烦打断:“我会!不会用扁担还可以手拎。拎不动两桶,我还拎不动两半桶?”
不逞强就行。
耿致晔先生火,木块烧着,他淘米煮粥,然后把酱油瓶拆开,清洗葱姜蒜,准备粥沸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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