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把东边那片地全种上。”
“慢慢来。大宝和二宝还小,我经常不在家,买着吃也用不了多少钱。”耿致晔抱起大宝,叶烦抄起二宝,一家人回屋吃饭。
饭后,耿致晔把厨房收拾干净就烧热水。
一家人洗漱干净,柴也用的干干净净。耿致晔第一次意识到得赶紧做煤球。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。耿致晔把俩孩子哄睡着,到卧室就把信递给叶烦。
叶烦看着信上的折皱:“还以为你没打算给我。”
耿致晔震惊:“你怎么知道???”
叶烦一边拆一边说:“你做饭弯腰信封从裤兜里露出来了。我们刚从家里出来,你爸不会这么着急给你写信。于姨或小勤有事,她们会发电报。你朋友战友的信,你犯不着回来再拆。去掉这些不可能,只剩一种可能。”
耿致晔掀开被子坐过去:“我怕岳母想你叫你回去。”
“她不懂事,我嫂子和我爸也不会由着她。”
耿致晔:“信上说什么?”
叶烦皱眉:“好像,一语成谶。”
耿致晔拿过来,开头写她担心叶烦不会缝被子,给他们寄两床新被子。耿致晔一点也不意外,叶烦八十岁,在陶春兰同志眼里也是个需要她照顾的小闺女。
中间诉说着对大宝和二宝的想念。说大宝和二宝不在家,家里安静得说话都有回音。耿致晔心道耿大宝以后可以当法官,原告被告律师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判案效率大大提升,一定可以给国家节省很多人力物力财力。
看到“陈小慧”三个字,耿致晔眉头一挑,转向叶烦。
叶烦:“看见了?”
“陈小慧一下班就回屋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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