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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势变了,耿致晔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钱,省得以后调到与人方便的地方,有人三天两头拿钱砸他的门。耿致晔把衣袖上撸,现出奢华的名表。
两人恨不得趴在耿致晔手腕上打量。
耿致晔一看他俩要上手,立刻放下衣袖。政委啧一声:“瞧你那小气样儿。”
“要是我买的,不介意借你们戴两天。”
政委一脸怕怕:“你可别害我。要叫嫂子知道我戴你的东西,不定怎么收拾我。”
耿致晔笑了:“说的她是母老虎似的。”
政委:“母老虎能咬伤几个人?嫂夫人杀人于无形啊。”
耿致晔知道他指哪件事:“你嫂子只是个生意人。”
政委嗤笑一声:“你信啊?”
耿致晔点头:“市里选什么优秀企业家,什么政协委员,烦烦从来没有参与过。”
以至于除了跟叶烦有过接触的市领导,市政府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是黑是白。久而久之,很多人便认为叶烦为人低调,所以酒宴茶话会从不叫她。
其实也是她父亲还在,又是军属,一般机关干部或不大不小的企业领导不敢打扰她。
政委闻言又笑一声:“菩萨当然不用拜菩萨。”
耿致晔呼吸一顿,道:“跟你说不通。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拿下来让我们看看。”政委拦住。
耿致晔把手表取下来拿在手里。政委又嫌他小气。参谋长问:“贵吗?”
政委:“‘吗’去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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