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老家快拆了,分了新房装修好再要孩子。”
叶烦道:“装修好就要孩子啊?那你简装。新家具太多气味重对孩子不好。”
小王遇到不懂的就听叶烦的,她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。
于文桃道:“说到拆迁,咱以前的家终于要拆了。听建设媳妇的意思盖公司大楼。对了,老宅也要拆,好像说城里人多住不下,拆了盖小区。”
叶烦:“有没有说怎么补偿?”
“按房子补。”于文桃道,“还说后搭建的不算。像大杂院里的人一家三间,这么一算只剩一间。一间房的补贴够干嘛啊。”
叶烦拿着小马扎坐下:“不能这么算啊。大杂院的那些人建国前不是租房就是住桥洞。大杂院本就是政府给他们找的房。免费住了这么多年,拆了又给补贴,还不够他们的?照理说应该补给原房主。再说了,政府也可以不拆,往外扩建。”
于文桃下意识说:“那人家上班不就远了?”
“你嫌远有人不嫌远啊。”叶烦道,“就说光荣的运动服厂,小王,你表姐嫌远吗?”
小王摇头。
叶烦道:“城里人不想干,人家找外地的。现在又不是住宿乘火车都要介绍信的年代。种地那么辛苦,还要交公粮,多的是农村人想出来闯一闯。”
于文桃想起国企改革很多人下岗,一份送牛奶的工作都抢着干,“对,嫌远都是不缺吃不缺喝的。真到那份上,去外地也不嫌远。”
叶烦问:“老宅和以前的家量好了吗?”
于文桃点头:“听租户说量好了。也不知道能分几套。要是分的多,我咋分啊?”
“想怎么分怎么分。没想好先不分。”叶烦提醒:“不过您名下就一套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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