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到她面前。
唐昭看了他半响,很没骨气接过,她饿。
将干饼泡在水里,等干饼慢慢变软。
顾辞坐在她旁边,眼神游移,“你的伤,怎么样了?”
唐昭抬头乜他一眼,没好气道,“死不了。”
顾辞:.
顾辞跟她科普了一下王不留行的珍贵,在军中,只有伤的极重,或大出血或断手断脚的士兵才能用上,像她这样的小伤,军医一般直接给草药让自己嚼嚼敷上便打发了。
唐昭面无表情吃了一大口泡软的干饼,“我还要感谢你是吗?”
顾辞:.
他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一会吃完饭,记得涂药”,顾辞咬了一口干饼道,“你要是不涂,我还帮你。”
唐昭冷笑,“我不会再给你摸我大腿的机会。”
顾辞:.
顾辞啃完饼喝完水,老老实实去外面把风。
唐昭忍着寒风将裤子卷到大腿根,露出半结痂的伤口,将药撒在上面。
顾辞背对着站在三十步外,女子嘶嘶抽气的声音一个劲儿往耳里钻。
太娇气了,顾辞想。
忽然,脑海里闪过匆匆一瞥的白玉肌肤,又觉得女子的娇气不无道理。
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,顾辞脑袋轰鸣,耳尖再次红透。
唐昭涂好药,整理好衣衫,又以鸭子的姿势走了过来,绕过呆呆傻站着的男人,径直向红耳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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