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谁能受的住?
唐昭瘪着嘴,默默扣下原本打算给顾辞的小荷包,从里面抠出一锭银子悄悄塞过去,贼兮兮道,“快拿着,别让人看见。”
就在一旁的宣王与江一鸣:
两人默默走远了些。
顾辞推拒,“不必,我无处用钱。”
怎么无处用钱呢?打听消息,贿赂上司,收买手下,哪样不需要用钱?
或者,“你可以买礼物送给我啊?”
哪有拿妻子的钱买礼物送给妻子的,顾辞抿嘴,“不必。”
唐昭撅嘴。
顾辞继续道,“我已经买好了。”
嗯?唐昭抬头与他对视。
“前段时日去了茶马互市守卫,瞧见了一只簪子,觉得很适合你”,顾辞偏头移开目光,“就买了。”
唐昭质问,“你哪来的钱?”
“跟军师预支了一年的军资”,顾辞从怀中掏出仍带着体温的簪子递到唐昭面前。
唐昭低下头看着男人粗糙的手掌紧紧捏着的蓝玉蝴蝶簪,那上面的蝴蝶做工精巧好似展翅欲飞,一看便价值不菲。
“好看”,她抬头轻轻笑道,“这里没镜子,夫君帮我簪上可好?”
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?不可二字在喉间转动一圈又咽下,顾辞一双鹰眼扫视一圈,将明目张胆看好戏的士兵和宣王看的纷纷转过头,才轻咳一声,斟酌半响将蓝玉蝴蝶簪插在右侧发间。
唐昭眼睛亮亮的,“好看吗?”
乌黑的秀发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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