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只是,维卡斯感觉不到任何希望。
黑暗、寒冷、绝望。维卡斯抱着自己昏迷的队员卡伦(कैरन,Karen,ক্যারেন),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和微弱到几乎消失的脉搏。卡伦手臂和小腿上的伤口已经肿胀发黑,边缘开始溃烂,散发出不祥的气味。破伤风感染的症状越来越明显,偶尔的抽搐变得更加剧烈。法国医疗队的艾米丽博士用尽了最后一点消毒水和简陋的绷带,但无济于事。
“上尉……他……他快不行了……”一个本地护士带着哭腔低语。
维卡斯看着怀中年轻队员灰败的脸,又看向周围黑暗中无数双充满痛苦和祈求的眼睛。雨水混合着泪水从他憔悴的脸上流下。他拿起无线电,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:“指挥部……这里是辛格……卡伦……快撑不住了……药品……还没到吗?”
无线电那头是长久的沉默,只有电流的嘶嘶声,仿佛连指挥部都陷入了绝望。维卡斯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。
但,依旧有那么多人在努力战斗,又怎能随便下没有希望的定论呢?
揽胜终于冲出了泥泞的炼狱,咆哮着冲上了相对平整的高速公路。暴雨依然猛烈,但坚实的路面让速度得以彻底释放。帕特尔没有丝毫减速,油门到底,速度指针疯狂向右摆动,车身在湿滑的路面上微微漂移,但被牢牢控制住!
“教授!联系陈!我们到了!”帕特尔吼道。
普丽娅教授立刻拨通电话:“陈!我们上高速了!风暴在后面追!预计二十分钟内到达集结点!药品……都在!冷藏箱完好!”
“收到!教授!坚持住!丹麦‘海鹰’已经在我们头顶待命!卸货区清空!只等你们!”陈志远的声音带着巨大的激动和紧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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