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标记她,终究是个巨大的遗憾。
不对——
一个念头如同怪物般,在他脑海中猛然张开血盆大口。
即便腺体是坏的,但如果不是以前曾被人强行注入过信息素,她又怎么会知道,标记的过程会带来令她难以承受的剧痛?
换句话说,在他之前,她有过别的哨兵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