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节

显不是真话，潜台词就是：“我不想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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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没有刨根问底，又换了个话题：“对了，之前你不是说会告诉我余歆那件事吗，现在能说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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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延将手里的东西放下，看过来一眼，又挪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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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见状，直接走出柜台站到他跟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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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延叹了口气，依然看着货架，问：“你是真的不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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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你还什么都没说呢，我该知道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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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的安静，蒋延的声音低了几分：“那个副导演要占余歆的便宜，说他选角都是这样的惯例，还说余歆进这个圈子，就该心里有数。不过看在是你介绍的份上，可以少给她安排几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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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意思？少安排几次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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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晃了一下神，慢了几拍才反应过来蒋延委婉地表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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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你们不会以为我也知情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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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延再次反问：“你真不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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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本想脱口而出说“我不知道”，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卡住了，并且再一次从心底涌出另一股念头：“知道又怎么样？这圈子就是这样，怪我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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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一时愣在当场，再次惊讶于“林寻”的变化，可她无法指责，也没有资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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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延扫过林寻，自然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底，他却没有再说什么，迳自走向下一个货柜继续手头上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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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就这样站了两分钟，遂一言不发地回到柜台里，拿出手机翻出余歆的对话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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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她试了几次，道歉的话打了又删，最终一个字都没有发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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