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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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，有幻想过我死掉的样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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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刚落下，林寻就清楚地看到方裕眼睛中一闪而逝的光，不是那种耀眼灿烂的惊喜，更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某个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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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因为这一刻，林寻越发确定就是方裕。他真的幻想过这种嗜血而变态的东西，这就是他的动机，才不是因为什么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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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是否因为沉浸在林寻描述的画面里，方裕慢了两秒才反应过来：“你在说什么，我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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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个时候，“她”也提出疑问：“你真觉得是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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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连“她”也不急着否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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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对方裕笑了一下，并在心里回复“她”：“作案工具和作案时间都具备。还有他的眼神，你有没有注意到？小巷子里那个人我没有仔细看，但是昨天晚上，我看到的就是这双眼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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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”说：“可他看上去很蠢啊，性格又冲动，怎么看都不像是凶手。我感觉那个凶手思维很缜密，而且办法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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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思维缜密和性格冲动按理说是相悖的特质，但它们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。如果真是这样，那么在他人看来这个人一定是阴晴不定、性情古怪的，前一秒还好好的，下一秒就会突然变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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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很多有犯罪倾向的人都是这种脾气，而且蒋延、余寒、肖东都已经排除了，难道除了这几个人还有其他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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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”没有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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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之后，都是在听方裕说话，他似乎很兴奋，却不是失而复得的那种喜悦，而是更接近一种疯狂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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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根本没有仔细听方裕在说什么，只是在脑海中还原事情经过，当然是站在方裕的角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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