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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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我想你自己也感觉到了，你的力量不能为你所用，你现在只是一个培养皿，它们只是在你这里留存，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被透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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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跟着点头，随即又道：“我不明白为什么‘她’要这么对我，我还以为‘她’的目的是共生，没想到是夺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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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问：“你知道你说的‘她’是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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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迟疑了一秒，回答：“我想过两种可能，一种‘她’就是我；另一种，‘她’是很早以前就存在的意识体，因为发现和我的身体十分契合，于是寄居在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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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你们的世界有一种说法，叫人格分裂，你知道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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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感到一丝惊讶，却又不是那么意外：“你是说，她是我分裂出来的人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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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你们谁先谁后，我不知道。站在我们的角度，我们评估过你们两人的质量和可塑性，最终我们选择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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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选择我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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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守护时空、维护法则，狙击违背法则的人，就像是你们世界里的警察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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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喃喃重复着樊小余的用词，又问：“什么样的行为叫违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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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通俗点解释就是，影响、破坏甚至是摧毁一个人的因果，令一个不该死的人死掉了。而这个死掉的人又直接或间接影响其他几个人的因果，小雪球滚成大雪球，最终形成雪崩，导致整个现实世界的摧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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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哦，这很像是穿越小说里鸡生蛋蛋生鸡的理论，还有祖父悖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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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又问：“你说带我离开，就是让我离开这个世界的身体吗？那我到了下一个世界会成为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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