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节

利，我成功改变了前两名女死者的命运。她们没有出现在遇害地点，我也没有见到凶手。到了第三个，我因为一点事情耽搁了，那个女人死得很惨，我向警方报案，但因为我没有出现在案发现场，我也不‘认识’程朗，警察根本不相信我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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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件事，许亦为一度被怀疑患有精神病，但许南语比较温和，只是规劝他接受治疗，并没有采取强制措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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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失去了能力，作为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令这个世界的人相信他可以救那些人的命，于是在第四、第五个受害人出现之后，许亦为也结束了治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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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了一些办法引导许南语，令她开始相信他——他提到的投资都赚钱了，连细节都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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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之后许亦为便得到了许南语帮助，有了钱有了资源，有些事办起来就快速很多，他们不止将程朗找到，还协助警方赶在有更多受害人出现之前就将程朗逮捕。直到现在程朗仍在接受强制治疗，管理非常严格，而且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离开强制治疗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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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里，林寻忍不住将许亦为打断：“既然程朗已经被捕，为什么我妈妈还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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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深吸一口气，看着路的前方，语气沉重道：“没有人知道为什么。那天的事很突然，我以为程朗被抓了，即便那天你妈妈和苏阿姨约了见面也没有关系。而且医院是你妈妈投资的，她们本来就经常见面。直到警方找到我……我当时还躺医院。我是在你妈妈遇害以前半个月遭到袭击，我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样子，但事后想起那些细节，和凶手给我的感觉非常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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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在那以前，许亦为和连环凶手没有直接接触过，但女受害人的资料他早已烂熟于心，尤其是凶手下刀的习惯、力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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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：“我肯定就是他，程朗不是真凶，或者说他不是唯一的凶手——凶手有两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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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好一会儿找不到语言，只能尽力消化这一切，同时还要翻看资料一一对应细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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