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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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周却说：“说实话，就我的感觉，林小姐应该已经从伤痛中走出来了，但她对于案件真相却比以前还要执着。过去林小姐最关心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，为什么偏偏是许女士，但今天她问的都是关于凶手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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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周已经充分表达自己的担忧，但许亦为看上去却好像并不太在意，他的应对非常简短冷淡，就好像这一切都不值得惊讶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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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柳周的办公室，许亦为很快在走廊里找到林寻，林寻就坐在长椅上，一直盯着前面的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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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缓步靠近，林寻全无所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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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半高领的浅灰色羊绒衫，下面是一条驼色的羊毛裙，因为出来得匆忙，她的头发只随便梳了两下，脸上素净，衬着唇色偏浅，目光直勾勾的，却不是漫无目的地放空，更像是正在积极思考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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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将动作放到最轻，在林寻身旁坐下，片刻后低声问道：“我能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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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一下子醒过神，用余光瞄向他，说：“我想我不用去见苏云了，我要见程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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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chapter 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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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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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我要见程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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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的神态前所未有地坚定，她没有直视许亦为，许亦为却能感受到她的意愿有多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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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这早在许亦为的预料之中，隔了几秒他语气平静地回：“你不是程朗的家属，也没有特批，就这样直接去强制治疗所，就算我已经和里面的负责人打过招呼，他们也不敢冒这样的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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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朗毕竟是多起凶杀案的凶手，林寻又是被害者家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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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没有急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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