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节

余的意思是，他们是在她和黑化的“她”之间做出取舍，也就是说从能力上而言她们都是符合条件的，但“她”的行为已经破坏了时空秩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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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，拥有超出三维世界能力的人并不是凤毛麟角，事实上这个数字比你以为得要多。但他们大部分人只是拥有能力，没有进一步激发，或者是激发了但不符合进入高维世界的标准，因此最终只是作为高维世界向低维世界传达信号的‘中间人’和媒介。当他们的使命达成或者是做出一些超出使命的行为，高维世界就会想办法将他们的能力夺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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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如何夺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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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比如一场意外，让这个人失去记忆，甚至失去生命，或者是意外之后不再拥有高智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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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就是我们认为的那种窥探天意、泄露天机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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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某种程度上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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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想了想：“可我不属于这种人，我的能力是不小心激发出来的，我到现在还不会灵活运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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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你和‘她’最大的不同就是为他人‘牺牲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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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因为这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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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笑了下：“这在我们看来是一种愚蠢的行为，很多人都是这样的。牺牲会拿值不值得来评判，不值得就是傻、笨。值得才叫英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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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小余：“那也要在牺牲之后才知道，如果每个人都在之前就计较得失，将不会有人迈出那一步。我观察过你一段时间，你不顾一切去救你的母亲，这可以说是亲情羁绊，可你还去救了余歆，很多人连救亲人都做不到，有的人还会弑亲，何况是救朋友。这一点就是我坚持选你而没有选‘她’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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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这才明白，樊小余强调过几次逆行者一定要团结，还说过他们会给予通办充分的信任，将自己的完全后背交给队友，他们痛恨背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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