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节

，我有很重要的事。第一件事，我昨天去了福利院才知道，程朗也是从那里出去的。我怀疑王峥也在福利院长大，只不过被领养之后改名换姓了。因为据那个孙老师说，当时有一个男孩和程朗关系很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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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花了几秒钟时间消化林寻带来的讯息，随即问：“你想问我知不知道他们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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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我知道你不知情，你若知道一定会记在资料里。我这样问好了，你有没有听过那几颗桂花树的故事？有一棵树是后来长起来的，这有点反常。明明有四棵树长得好好的，为什么突然多出一颗？孙老师说是它自己长出来的，院里没有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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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林寻又将王峥有意参与福利院推翻重建的事，以及程朗对桂花香十分敏感的线索一一告知许亦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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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还特别在“攻击性强”“有暴力基因”这两个词上加重语气，跟着又问许亦为，如果院里有小朋友离世，通常会怎么处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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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是聪明人，这几条线索联系起来很快就令他洞悉林寻的意思，并产生联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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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里安静了好一会儿，直到再次出现许亦为的声音，比刚才低沉了几分，还透着严肃：“你这么一说，我倒是想起一件事，但不肯定，因为我也是听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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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忙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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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于对许亦为的了解和信任，林寻绝对相信他不是无的放矢的人，他能透露的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且认定最符合她要找的那条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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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这样说道：“我听说在那几年院里出过几件离奇的事件，在我们这批人里流传过一段时间，都是当鬼故事来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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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鬼故事，无外乎就是那么几种元素：冤魂、夜晚、血腥、暴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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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描述的故事也符合这几点，说是有一个女生在福利院离奇失踪，院里的老师到处找人，还听说那女孩是连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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