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节

林寻：“那你那次失踪，是遇害了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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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点头：“我当时连凶手的样子都没看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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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又问：“这个世界的许南语也曾经遇害，你一直照顾着‘林寻’，但你们不是情侣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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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接道：“我曾经试探过，知道我确定她不是你，她也不知道时空穿越的事，我就与她保持距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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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继续追问：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经历了多少次十九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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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亦为笑了下，这分明是漫长地等待，他的态度却好像根本不值得一提：“五六次吧，我也记不清了，有时候还会记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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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的沉默，林寻一时心绪起伏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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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林寻喃喃道：“所以你一直都有记忆，你记得每一段‘历史’的内容。你说你的能力消失了，是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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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，许亦为的笑容消失了，这还是第一次他回避她的眼神，他的睫毛很长，落下时挡住了眼里的光，也遮住了极力隐藏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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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没有一句质问，有些感受只有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才能明白，她知道换做是她，她未必做得到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