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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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上的灯大概连二十瓦都没有，光线非常暗，而且正照在两人的头顶，令两人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，而脸上的阴影交错也在视觉上蒙上一层诡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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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挑了下眉，以为黄飞会针对增援的事再问点什么，却没想到他第一句说的却是：“王曦的证物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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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不见了是什么意思？被人拿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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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飞摇头：“她的衣服和手机我放在自己家里，外面用了证物袋，除了我没有人进去过。但是东西就是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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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张了张嘴，品着黄飞的话，进而想到之前她向樊小余确认的事——数据回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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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尸体是数据，衣服和手机自然也会是，只不过这些东西的消失是有先后顺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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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几秒，林寻找回语言：“那么黄警官，你有尝试离开过这栋公寓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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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飞点头，他的眼神无比深沉，而在深处还透露出一点不可置信：“我像往常一样到地库取车，然后开出小区，左转一个路口就会上主街。但是今天我的车开出去，左转，竟然又回到小区里。而且那一路上，我一个人都没有遇到。我本想再试一次，但我刚回到地库就接到朱迪的求救，她说胡旭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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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循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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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下意识捏紧自己的手，这种对鬼打墙世界的恐惧是人的本能，她无法遏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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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视了几秒，黄飞再度转身，走在前面，落下最后一句：“刚才这些我还没有告诉其他人，先暂时保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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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，现在说出去一定会引起恐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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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只“嗯”了一声，直到来到管理员的宿舍外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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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旭的尸体在里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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