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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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是几个人的回复，统一的“收到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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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将603的门打开，易杉跟着她进屋，按照自己的习惯先去洗手间洗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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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擦手巾两个人用，林寻洗完手就去小厨房煮热水，转身时，见易杉依靠在洗手间门口，正双手环胸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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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杉问：“怎么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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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老实回答：“不乐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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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杉点头：“还会有人死，而且很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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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：“但这一次，范围也会缩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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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了一会儿，林寻将热水注入茶杯，很快冲跑了两杯红茶，随即问：“你呢，有什么新的看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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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易杉说，“但我刚才不方便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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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方便说，听上去是因为顾及到某些人才选择闭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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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想了下，问：“因为黄警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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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杉接过热茶，徐徐吹着上面的热气：“是朱迪那句话给的我启发，她说，她相信警察和医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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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先是一怔，因她很快就明白易杉的指向，而且这一点连她也忽略掉了：“警察和医生的身份也是数据，是系统营造出来的。你的意思是，朱迪是将自己的信任感放在虚拟的架构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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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杉接道：“假设凶手就是靠这种身份做掩护呢？我不是说凶手就在他们中间，但朱迪这样轻信非常危险。在这个虚拟世界里，唯一可以相信的事实就是‘死亡’‘出局’，其他都是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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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感觉也是假的吗？”林寻忽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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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杉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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