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节

——那就是遵循质量守恒定律，用一条命去换另一条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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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会愿意为了秦柊牺牲，除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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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林寻做到这一切时，当她感觉到意识正在逐渐远离自己的身体时，她最后的想法是，也不知道若干年后秦柊的研究是否会有突破性的进展，是不是到了未来世界，她和秦柊留下来的意识数据真的能以“永生”的姿态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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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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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死亡来临的那个瞬间，林寻似乎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实验室爆炸的清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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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才亮不久，她的意识一点点抽离了，它凭着最后的力量看到了秦柊轻手轻脚地起身——他今天起得额外早，因为要敢去实验室做收尾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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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想叫住秦柊，叫他不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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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发现自己没有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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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试图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，操控着身体将他叫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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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柊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，他笑着回过身，还弯了腰将耳朵凑到她嘴边听，可她只是动了动嘴唇，吐出几个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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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柊大概以为她是在说梦话，只在她面颊上留下一吻就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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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寻看着秦柊的背影，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正一点点往上飘，就在秦柊轻轻合上门板的瞬间，她的意识也彻底离开了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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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身体死亡了，因为太过疲倦，因为脱离了身体还不习惯，她的意识在被系统吸收之后便陷入了沉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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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意识储存的方式有点像是人类的身体冷冻，不过身体冷冻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被解冻，所有人都觉得那就是死亡，才不是什么休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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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柊对于林寻经历过的一切一无所知，大概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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