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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看不到疯子,许无双也想象得到她此刻的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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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她眼里闪着泪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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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人都快死了,你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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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什么,耳边响起了一声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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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疯子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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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夜魉那个傻叉,她竟然没意识到,你说了假名,还一直霜五霜五的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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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在笑夜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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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过来,我叫许无双,天下无双的无双,仅此一人的无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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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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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子再次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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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不知羞啊,很不要脸哦,竟然说自己天下无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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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她都不敢这么说自己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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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我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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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无双反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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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剧烈的咳嗽,许无双的笑意停在了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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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……你应该,现在你拥有了我的脑子,你自然是天下无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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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子回答她,说的话有气无力,似要消散在这个世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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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无双心中的不安无限扩大,好在那只手并未放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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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无双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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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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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们最先遇到,你说……我们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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