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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城消费不高,一个月三千块,不大吃大喝的话,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。
杨盼娣觉得不够,是因为她常偷偷拿生活费给父母和弟弟。
反正不够的部分得她自己想办法,因而九万也不管。
杨盼娣又试试探探道,“招娣,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。”
九万:“说。”
杨盼娣吞吞吐吐地道,“贵龙也大了,再睡客厅不方便,我,我想跟他换一换。”
九万一哂,“随便。”
这房屋一百多平,三室一厅,她住了主卧,父母住次卧、杨盼娣住书房,老两口和弟弟杨贵龙住客厅,晚上放行军床,早上收起来。
杨盼娣想换,那就换呗,吃亏的又不是她。
这几年,她明白了一个道理,环境可以改变某些事情,却改变不了人的本性。
杨盼娣天生就是一个愚孝女、伏弟魔,无论跟她怎么说,她都觉得自己为家人牺牲是天经地义的,如果父母想喝她的血,当然得割开血管给他们喝,还想拉着妹妹一起。
真正的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
初中毕业,她没考上高中,九万想让她念职高或中专,学门手艺,她却听奶奶和妈妈的话,想回老家相亲。
九万也就放弃了跟她讲道理,而是按自己的方式改造她。
杨盼娣很敏感,听出妹妹不高兴,讪讪道,“我去做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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