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月梅:“关过,但总不能关到死。”
他一回去,刘萱母女就遭殃。
母女俩也跑过,但没跑远,又被他找到,亲戚们也冒出来劝刘萱的妈妈为了女儿忍一忍,刘萱的妈妈觉得有理,就忍了。
刘萱并不希望妈妈为自己这么牺牲,却劝不动,只能自己想办法。
没被家暴过的人,肯定会觉得刘萱的妈妈糊涂软弱,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
但王月梅经历过,能体会刘萱妈妈的处境和顾虑,也能理解她钻进牛角尖出不来,对其没有鄙视,只有同情。
也很希望刘萱能够反抗成功。
可刘萱长期营养不良,跟豆芽菜似的,王月梅担心她打不赢,对九万道,“筱暖,咱能不能让她也信孙大仙?”
九万:“行呀。不过,酒鬼稀里糊涂,是最好对付的。”
王月梅若有所思,跑去跟刘萱嘀咕。
一个星期后的某天,刘萱一大早就跑来,拉着九万和王月梅又哭又笑,“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,我和妈妈把他绑起来打,打得他全身是血,好爽啊!”
九万:“注意不要弄出人命。”
刘萱连忙摇头,“不会不会,我妈把他送医院了,也承认打他,但没有一个人责备妈妈,都说打得好!”
王月梅替她高兴,又分享经验,“人都有记性。有过这一次,他就不太敢对你们动手,你妈妈对他的恐惧也会下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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