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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嫔本来麻木的神情仿佛多了丝生动,声音也更为柔和,“煜郎,广鑫伤了腿、毁了面,不能再为储君,我也不再强求。但他子嗣无碍,依然还能生,这些病症也传不到孩子身上。待有了男丁,便可立为太孙!”
皇帝:“……越过太子,直接立太孙?”
陈嫔目光灼灼,“没错!你先立我为后,到时顺理成章立太孙!谁能说出个不字?”
这才是她今天真正想跟皇帝说的话。
前面杀光宋家、处置吴花容母子什么的,都只是铺垫,意在让皇帝对她更为内疚,才会认真考虑她的提议。
见皇帝不语,又道,“煜郎,你不是本来就打算让广鑫当太子么?广鑫的儿子,未来也将是太子。如今只是少了一环,你的计划照旧能够实施!一样的!”
儿子当储君或者孙儿当储君,对她和皇帝来说有什么区别?都是他们的血脉。
皇帝要是真有过那个计划,就该同意这个绝妙的主意。
他如果不同意,就是从头到尾骗了她。
皇帝犹豫了一瞬,摇头道,“不,不一样!”
陈嫔急切道,“有什么不一样?皇位还是在广鑫一脉!”
皇帝:“幼主临朝,乃是大忌!”
虽然大臣们每日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,可实际上,能活到七十的皇帝都少之又少,他对自己的寿命没那么大的信心。
这也就意味着,太孙还未长大,他可能就已经驾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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