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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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常段百岁不在家吃饭，他就随便对付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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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，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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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很害怕这种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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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客厅的所有灯都打开，这才壮了点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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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二楼喂了猫铲了屎，左年又把换下来的贴身衣物以及他的阿贝贝拿出来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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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夹在阳台，天色渐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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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把吃饱的小猫抱来客厅，守着电视等《新竹》的大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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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两集连播，大概十一点放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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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，段百岁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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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面面相觑，段百岁问：“哭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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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擦了擦鼻涕：“等了这么久，居然全死完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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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百岁瞟了眼电视屏幕，说：“这就是人物宿命，没什么好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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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点点头，带着哭腔问：“哥哥吃饭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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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了。”段百岁脱下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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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乖巧跑过来替他解领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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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百岁垂眸看着他红肿的眼皮，觉得他又可怜又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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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个电视也能哭成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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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你是在笑我吗？”左年抬头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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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百岁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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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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