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：蓝药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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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其像垃圾一样被菁华集团用完即弃，不如赌一把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“讨债人”。

半小时后，林默拎着一个陈旧的帆布包，走出了筒子楼。

面包车里，阿四已经快把自己的指甲啃秃了，见到林默回来，他猛地坐直了身体。

“掌柜的，怎么样？那老头……没报警吧？”

林默把帆布包扔在后座。

“他不敢。”

包里是一套洗得发白的药剂师工作服，一张身份卡，和一个小小的密封袋，里面装着几根钱卫国花白的头发和一小片泛黄的指甲。

“现在怎么办？我们直接杀过去？”阿四的声音有点亢奋，极致的恐惧过后，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激动。

“你当这是去菜市场砍价？”

林默脱下外套，开始换上那身带着陈腐药味的白大褂。

“你在车里接应，顺便看着小倩和猫主子。小倩，集中精神，帮我盯着医院三号楼的地下四层。那是他们的‘特护病房’，也是张小桃在的地方。”

小倩点点头，再次闭上了眼睛，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车厢里投下两片阴影。

黑猫从后座跳到林默的肩膀上，用肉垫拍了拍他的脸颊。

「别玩脱了。我闻到了那个地方的味道，和二十年前那艘船底的味道一模一样。腐烂的因，结出了新鲜的果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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