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则是因为他深知这乖徒儿心思太多。
珍视自我,内心所思,这些情感或许真切无疑。
然而,方才那般乖巧的神态,分明是做出来的。
若依惯例,扮乖撒娇之后,必有下文。
要么是挖个陷阱,要么是提出些不合理的要求。
这一计策,他屡用皆灵。
毕竟,那位无后的孤苦老者,总是屡屡中计。
笵咸被按住脑袋,却未显怒色。
他继续弯起双眼,笑容纯真无邪。
“先生在儋州不在的日子里。”
“我们简直是度日如年啊。”“这两个多月,真是漫长无比。”
笵咸一边说着这些肺腑之言,一边眼珠子灵活转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