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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手在发抖。
他在哥伦比亚用绞颈钢丝勒死毒枭时没抖,在东京银座用氰化物针剂暗杀财阀时没抖,现在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。
这个女人,简直把死亡变成了庖丁解牛般的艺术!
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专业,但现在,看到裴泠的杀猪手段,他自惭形秽了,觉得自己离专业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。
十五分钟后,一头三百多斤的猪已经变成整齐挂在铁钩上的肉块。
裴泠把最后一块里脊扔进冷藏箱,转头看见男人扑通跪在血水横流的水泥地上,额头重重磕出一个血印。
“师父!请收铁柱为徒!”
铁柱是他到华国后特意为自己取的名字,听说这个名字在华国很常见,不会太显眼,能够让他大隐隐于市。
裴泠,“……?”
现在竟然还有叫铁柱的年轻人?他们裴家村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没年轻人叫这个名字了。
裴泠还没说完,端着猪血糕出来的赵老海摔了盘子。
厨房里偷看的赵小海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父子俩的脸色都很阴沉。
这个新来的居然想抢他们父子在裴泠身边的地位?
好在,裴泠拒绝了这个铁柱,“不不不,我就是杀过几头猪而已,轮不上专业,教不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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