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价的巴掌,摁下了一根手指头。
“最少四百两。”
池宴清一愣:“你知道四百两银子有多少吗?”
“我知道,可以买下整家珍馐斋的点心。”
“吃货!姓白名痴,名副其实。”
白静初反唇相讥:“你姓吃,叫宴请,人如其名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池宴清好整以暇地望着她: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”
白静初不悦:“你才傻!全家都傻。”
敢在侯府骂街,应当是真傻了。
池宴清从身上取出五百两银票,在白静初眼前晃了晃,邪魅而又不怀好意地笑:
“多的一百两,换你一滴血,咱俩都好交差。”
不等白静初回答,便大手一抄,揽着她的杨柳细腰,迎合进自己怀里,一把撕扯开衣领,低头咬住了她欺霜赛雪一般的肩。
“嘶!”
疯狗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