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想起还远在边疆浴血奋战的大哥,周旖锦微闭上眼睛,压太阳穴突突猛跳,强抑着心底的愤怒。
周楠挨了一巴掌,眼神里的涣散逐渐消失,看清周旖锦面容时,浑身哆嗦了一下,几欲逃跑,但周围自己的人、街上的人围的水泄不通,根本是插翅难飞。
没了酒意壮胆,他只能面色铁青地愣在原处,小声嗫嚅道:“娘娘,我……我没有。”
周旖锦眸色暗沉,深深地凝视他片刻,偏过头,压着声音道:“你做的这些事,我会手书一封,递给父亲,你回去,自己向父母亲请罪。”
“我……”周楠的声音哽咽了一瞬,脚步向后退,踉跄两步,顾不得什么脸面,直接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哀求道:“姐姐,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不要同父母亲说……”
周家家风清廉,不止是几代鸿儒的传承,也依靠有些过于严苛的家法。
周大人在朝堂上雷厉风行,回到家也不祛威严,他们几个小时候犯了事,轻则跪祠堂,重则动家刑,即便是很少受罚的周旖锦,如今想起父亲那带着细刺、蘸水的宽板藤条,都不寒而栗。
以周楠犯事的程度,父亲知道后,不褪下一层皮肉,多半是走不出祠堂。
然而,面对周楠乞求的眼神,周旖锦却毫无怜悯的心思。
梦境里父亲被斩首后头颅被挂在午门上被众人唾弃的场景记忆犹新,而始作俑者却还想着这样轻轻一跪,便可以既往不咎。
“求饶的话,你同父亲去说吧。”周旖锦抿着唇,不顾周楠惨白脸色,一甩袖子,转身便愤愤离去。
方才几人凑在一块儿,说话的动静不大,围观的人群只知道周旖锦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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