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锣密鼓布置新一轮阴谋之际,皇城另一头,赵家那位素来不成器的纨绔孙少爷——赵无痕,却在不经意间,即将成为第一个亲身验证这“罪减一等”究竟是真是假的“幸运儿”。
赵无痕自从在翰林粮庄豪掷千金,买下了那价比黄金的三等米后,虽然没真个顿顿拿来当饭吃,但自觉身份不同往日,腰杆子也硬了不少。
这日,他又在相熟的酒楼里喝得酩酊大醉。
仗着几分酒劲,与几个狐朋狗友在长街之上纵马狂奔,呼啸而过。
不巧的是,正惊扰了一位以刚正不阿著称的都察院御史大人的官轿。
那位御史大人本就对这些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深恶痛绝,眼见自己的官轿被惊,险些倾覆,更是怒火中烧。
他当即命随行差役将烂醉如泥的赵无痕等人拿下。
二话不说,直接扭送京兆府,要治他一个“当街纵马,惊扰朝官,藐视公堂”之罪。
这罪名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搁在以往赵家鼎盛之时,使些银子,上下打点一番,或许也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了。
可偏偏这位御史大人是个出了名的犟脾气,眼里揉不得沙子。
又听闻如今的赵家早已家道中落,不复当年荣光,便存了心要杀鸡儆猴,以儆效尤。
赵无痕眼看就要吃官司,他那颗被酒精和平日里的傲气浸泡得有些混沌的脑袋,在京兆府冰冷的石阶上被冷风一吹,忽然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。
他猛地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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