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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棠下意识往回缩,她知道自己的手很丑。
但长期持刀,不可能光滑柔嫩。
“你一个女生,怎么想着学木雕?”魏川有点好奇。
“家里没人,只有我和爷爷。”孟棠说,“不想让他的手艺后继无人。”
孟棠跟他边吃边闲聊,吃完饭,她坚持没让魏川送。
她见魏川开车出去,必然是有事的,不好再耽误人家。
去工作室拿了手机,孟棠转头回了寝室。
寝室里没人,油画系下午有两节课。
孟棠举着手,比平时多花了两个小时,才勉勉强强洗净了一身血腥和汗味。
衣服上有血迹,她洗又洗不了,便不打算要了。
刚扔完,寝室的门被人推开。
谢泠音见她裹得严实的手,一愣:“手怎么了?”
孟棠笑了笑:“没事,刻刀划伤了。”
谢泠音洗了手,说:“你怎么不等我们回来帮你洗澡?”
孟棠:“……”
她馊了,都不愿意人家帮她洗澡。
谢泠音在北方长大,啧了声:“你们南方人真像小媳妇,扭扭捏捏的,坐好,我给你吹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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