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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林耀颇为震惊。
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江鸢知道这些时,心情莫名的平静,说道:我在都城时,听说过各个道、府、县苛政严重,许多百姓都曾活不下去起义造反过。按照律法,百姓一旦起义,当地一般都是先出兵叛乱,再上述朝廷,可朝廷不知实情,只会格杀勿论,然后继续苛政。如此反复,这才有了如今的昏官、贪官、庸官挡道。
林大人。江鸢皱着眉头,看向林耀:我入朝为官虽然不过几年,可朝中的事情看过不少,所以我对这所谓的江家王朝从来不报任何希望,因为那些全部都是贪财爱权之人,根本不值得改变,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峡城,我们真的还要
林耀难得听到有个江家人对他说出这些话,心中甚是欣慰,他走上前,拍着江鸢的肩膀,深沉的说道:江大人,我知道你从小经历了许多,看得懂这世道的险恶,也有能力改变这世道,更不怕为改变这世道而付出生命,你怕的是不值。
江鸢一下子颤眼帘,因为被说中了心思,是,她怕不值,她怕除掉了这些人,后来者依旧是如此,浪费心血。
换句话说,她并非一个大义凛然之人。
林耀放下手,背过身子,看着油灯缓缓道:你本富贵,岂懂贱命难捱?其实你能去做,已经是这世间最大的值得了。
这些大道理江鸢心里清楚,只是做起来又是另外一件事,她还需要磨练。
江鸢和林耀商议许久后,从帐篷里面出来,找了个偏僻安静的地方坐着,前面是缓缓流淌的小溪,抬头是明月。
江鸢听着湍湍的溪流声,从怀中拿出那女人送的短刃,轻轻抚摸上面镶嵌的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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