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莫辛不放心,追问她:伤哪里了,可有什么大碍?
江鸢余光轻飘飘看了眼自己的左肩,往前一步靠近她,暗哑道:左肩,箭伤,现在已经在结痂,无碍。峡城的事想必林耀已经和你说过,岭南有反意,你要做好准备,不过依我看,岭南那十万兵马并不足为惧。楚湘王大概是觉得先皇驾崩,小皇帝年幼,你和长公主把持不了朝政,而她也是梁中宗的长女,夺这皇位属于理所应当。
萧莫辛抬手抚上她的左肩:我看看你的伤口,看到了我才放心,那个和你一起回来的女人,是救你的人吗?
江鸢瞬间凝眉,声音低沉道:你知道有个人,有个女人和我一起回来的?
探子说的。萧莫辛去解她的腰带。
江鸢下意识抓住她的手按紧,脸色难看苍白,眉头紧锁的像是很痛苦,萧莫辛抬头刚好看到她这副模样,以为是自己碰到了她的伤口,低声叱责说:不是说结痂无碍了吗,那你疼什么?明日进宫让太医看看。
不是伤口。江鸢轻轻收回手,握在身侧:太后既然来了,择日不如撞日,我带你见一位故人,想必你应该还记得她。
故人?她能有什么故人。
庖厨那边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动静,江鸢扭头看了一眼短廊,伸手拉住萧莫辛的手腕往里屋走去,让她待在里面:你在这里等着,等会儿那人会过来,认出来后,见不见在于你,门我不会锁,随时都能推开。
萧莫辛还没听懂她的意思,江鸢便转身退出去,把门关上了。
少许,门外传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:都虞候,我做的菜有点多了,你要是饿的话,坐下来一起吃,反正用的都是你家的肉、你家的菜,还有你家的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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