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想欠下因果,只要有救宣仪宫的举动就行,何必自乱阵脚,但宣仪宫的存亡容不得他慢慢来。
应寒衣的话语还在继续,“又或者阁下本就是宣仪宫之人!”
温和的声音骤然一沉,那搭在贺卿宣肩上的手用力,无形的威压毫不留情地往下压,可这股力量并没有落到实处。
贺卿宣一手搭在应寒衣手臂上,庞大的神魂之力隐隐在身后浮现,轻易化解了这股威压,而他面上却是带着堪称阳光开朗的笑,说的话也透着一股率直天真,“我当然是宣仪宫的人。”
“那是身前还是身后的事?”
贺卿宣笑而不语。
眉眼阴鸷的魔头再一次跟着笑了,“本尊也是第一次瞧见你这般有趣的人,有趣到本尊都不想轻易杀死你了。”
如果说这话时,对方身上逸散出来的杀气能少两分,贺卿宣说不定还能多信一点。
他低下了头,故作害羞,“帝尊这般看着我,可别是看上我了。”
“放心,这辈子都没可能。”
贺卿宣发出一声如同闷在喉咙里的轻笑,等抬起头来时,脸上哪有半点娇羞。
他略过应寒衣的话,微笑询问,“帝尊不若与我一同去宣仪宫走走,那里较之数千年前变了许多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贺卿宣面色淡然,笑如春风。
他知道应寒衣在试探他这个“夺舍老怪”的真实身份,索性故意露出破绽,只不过越是这样摆出来的“破绽”,应寒衣越是会怀疑真实性。
虚虚实实,真真假假,才更让人看不懂猜不透。
宣仪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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