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将人押回衙门后,两个人一起来到煤店门口,互相推搡。
“你先进去。”
“你先。”
“大人让你来同主夫说的。”
“你才是大人的书童,他的事你不说谁说?”
熙哥儿双手环胸,冷着脸问:“说什么?”
两人齐齐一僵,狗困还镇定些,讪笑着道,“就是说煤炭死人的事解决了。”
熙哥儿可不好糊弄,他冷笑一声看向郝多愉,“你说。”
郝多愉皮都绷紧了,自上次被熙哥儿揪住后,他就特别怕熙哥儿,只觉得这熙哥儿比洪水猛兽还凶猛。
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时心虚的红着脸,哆哆嗦嗦的一声都不敢吭。
狗困疯狂朝郝多愉眼神示意,那眼睛都快挤抽筋了,郝多愉还一句话都吭不出来。
熙哥儿越发察觉事情不对劲,一把提起郝多愉的衣领,逼问:“快说!”
一股幽香飘来,郝多愉呆呆的看着骤然在眼前放大的眉眼,他心跳的有些快,不自觉出声说:“你好香啊。”
不仅香,还怪好看的。
熙哥儿的脸瞬间涨红,一半是气的,一半是羞的。
“流氓!”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,一声咒骂惊动了屋里头的棠哥儿。
棠哥儿出门时,只见郝多愉捂着脸,委屈的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,而熙哥儿瞪着眼,气鼓鼓的模样十分吓人。
棠哥儿沉默半晌,看向狗困,“这是怎么了?”
狗困也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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