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下去,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?
狗困将食盒递给棠哥儿,又道:“主夫,您可不能跟大人说是我说的。”
大人特意交代过他不按时吃饭的事不能让主夫知道。
他也实在是心疼大人,便想着偷偷跟主夫说,让主夫好好劝一劝大人。
棠哥儿颔首,“好。”
县衙,承隽尹正忙着看蝉铁县每年的账本,越看眉头皱的越紧。
蝉铁县每年收上来的税粮少的可怕,收上来的税银也明显不对。
他知这定是上一任县令中饱私囊,但如此低的税收,蝉州知府竟也没怪罪下来。
这只能说明,这蝉州知府和上一任县令是同一条船上的。
虽说他现在是勇真王爷,但他身为蝉铁县县令,便受制于蝉州知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