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愉。”
郝多愉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,“我就说那妮子今日怎么没事来我面前晃呢。”
他又道,“不对啊,我家多诺怎么没来提醒我?”
承隽尹见天色已晚,便道:“你让衙役们都回去歇歇,你也回去吧。”
郝多愉问:“人不追吗。”
景一摆摆手,“让她去吧。”
熊贝苗满脸不舍,但还是没吭声。
他们尊重荨芸的想法。
棠哥儿见他们都同意了,也道:“算了。”
郝多愉回去后直奔马舍,看到空荡荡的马舍后,他揪着多诺的耳朵问:“老子的马呢?”
多诺满脸无辜,“舅舅,我不知道。”
郝多愉抓过他腰间的钥匙,“那老子的钥匙为什么在你身上?马还能凭空飞走吗?”
多诺死不认错,“马为什么不能凭空飞走?”
郝多愉气的给多诺来了一顿竹笋炒肉。
多诺当晚就哭着偷跑到县令府,跟棠哥儿哭诉,“舅舅为什么要打我?马舍的门还锁着,为什么马不能凭空飞走?他没有证据就打我,我不服气。”
棠哥儿:“……”
他甚至找不到理由安慰多诺。
天一亮,郝多愉就气冲冲的将多诺逮回去,把多诺关禁闭。
棠哥儿哭笑不得。
承隽尹亲了亲棠哥儿的额头,“我已修书一封给兄长,若是荨芸有往铁矿山的方向走,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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