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弃美发现的早,一脚将景美幸踢飞。
景荨芸想起当时的场景还觉得毛骨悚然,他问:“哥,你跟她是有多大的恩怨啊?她就算拼上命都要杀了我。”
她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景美幸看她的眼神。
那种充斥着恨意、绝望、懊悔、愤怒的眼神。
棠哥儿抿了抿唇,承隽尹抓着棠哥儿的手安抚,沉声道,“景美幸曾两次给棠哥儿下毒,当时棠哥儿肚子里还怀着小竹子。”
众人的脸色皆是一沉。
景荨芸怒道,“她死的太便宜了!”
夜深,书房。
余芜旸问:“向绝的人何时会到?”
“本应该是今日,但估计是有什么事耽搁了,或许明日一早便到了。”
“成。”余芜旸捏了捏眉间“那我后日再走。”
承隽尹倒了杯酒给他,“喝完酒,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还是你贴心啊。”余芜旸交代说:“常圆那小子自小就跟旁人不同,他若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,你尽管罚,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但他若是闯了什么祸,你先收尾,收不了尾再喊我。”
旁人小时候爱招猫逗狗,常圆却偏爱刀剑兵器,再长大些却对刑具上了瘾。
京城里都传余世子生性残暴,但余芜旸却知余常圆心性纯粹的像个孩子。
他是非分明,没有阶级之分,世上任何一条命在他眼里都是平等的,他喜欢刑具,却从不伤及无辜。
在余芜旸看到,余常圆只是单纯的喜欢一样东西而已。
承隽尹只道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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