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竹子点了点头,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,他撒娇似的往棠哥儿怀里钻。
棠哥儿轻声安抚他,不知过了多久,小竹子睡了,他将小竹子放在床上,唤来土,问清楚当时的情况。
土说:“尾夫子待小主子与旁人不同。”
这种不同不能说不好,只能说太好。
小孩子敏感却大多没有判别是非的能力,他们认为小竹子和他们不一样,又因尾昧对小竹子异样的‘好’对小竹子产生嫉妒心。
小孩子都想要被认可,他们嫉妒小竹子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得到尾昧的夸赞,便会开始讨厌小竹子。
“有次,小主子忘记带毛笔,尾昧便拿了小胖的毛笔给小竹子,小主子不知道小胖也只有一根毛笔,等他要还回去的时候,发现小胖在哭,他正要跟小胖道歉,饕餮叼着毛笔来了,小主子正好站在小胖面前,饕餮放下的笔正好摔在小胖桌上,小胖被饕餮吓到,哭的更大声,小主子正要道歉的时候,尾昧出现将笔还给小胖,又让小主子回去坐着。”
土脸色并不好看,“隔天书院便开始传小主子横行霸道、仗势欺人。”
棠哥儿脸色黑沉。
尾昧既没有替小竹子解释,也没有斥责小竹子。
尾昧只是轻飘飘的把事情揭过,却让小竹子永远被误解。
明面上看,受欺负的人是小胖,被尾昧偏袒的是小竹子。
可他心里却很不舒服。
他道,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土应声消失在原地。
承隽尹回来时见棠哥儿愁眉苦脸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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