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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竹子酒楼,棠哥儿正好听客人感叹。
“我真不敢认了,这儿真是蝉铁县吗?”
“我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走错路,蝉铁县怎么会有这么多好吃的、好玩的,这冰块更像是不要钱似的,蝉州都没这么繁荣。”
“哎呀,蝉州可是最穷的州,哪里繁荣了。”
“也是,听说是因为蝉铁县来了位了不起的县太爷,以前蝉铁县可是蝉州最穷的县,现在蝉州其它地方该穷还是穷,就蝉铁县富的不像是蝉州地界的县哈哈哈……”
棠哥儿莞尔,来到二楼包厢,景荨芸已经在那边等着了。
见到他来,景荨芸展颜一笑,“哥!你可算来了!我等的菇都枯了。”
棠哥儿无奈,“你这话说的真带趣。”
坐下后,他问:“尾昧呢。”
他今天让荨芸将尾昧约出来。
他无法否认,他对尾昧存有疑心。
景荨芸也疑惑,“我一大早就让人去给他传信了,奇怪了,按理说该到了呀。”
棠哥儿不知为何,心里头有些不安。
他们等了一个时辰都没等到人,正要回去,却见街上闹哄哄的。
郝多愉推着一个板车往前跑,板车上躺着的正是尾昧。
尾昧此时浑身是血,脸色煞白,已不知是死是活。
景荨芸的脸当即就白了,他们追上去,郝多愉将人交给郎中后告诉他们,“昨晚妓院跑了两个管事,我派人去追,管事没追到,只看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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