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州距离京城甚远,他的请示一来一回就得个把月过去。
将这些官员辞退后,朝廷还得安排新的人过来,但这些人定不可能跟上一任无缝衔接。
若不能无缝衔接,那耽搁的事谁去做?
他手底下这些人也是咬定了这点才不将他的话当回事,只要他们不被他抓到把柄,他们便可以继续逍遥下去。
棠哥儿的话却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路,这些官员除了官职外,最在乎的就是钱。
他们不在乎肥田之法收效如何无非就是因为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,但若是将农田的亩产跟他们腰包里的钱扯上关系,他们不重视也得重视。
不过凡事讲究有奖有罚,这钱,他得让他们掏的心甘情愿。
棠哥儿推开承隽尹,见承隽尹开心的模样也跟着笑了,“那夫君你忙,竹子酒楼今天开张,我还得瞧瞧去。”
虽然事情都安排好了,但开张第一天,他总得去坐镇。
承隽尹抱着棠哥儿亲了好几口才将棠哥儿放走,走前承隽尹还提醒道,“晚上竹子酒楼给我留个包间,我就不回去吃了。”
棠哥儿闻言便知承隽尹心里头憋着坏,他叮嘱道,“别喝太多。”
承隽尹只能道,“我尽量不醉。”
棠哥儿嗔了他一眼,想着晚上到点得去接人。
毕竟夫君醉酒后的模样,他真不想让旁人瞧见。
竹子酒楼凭借着独特的风格在蝉州酒楼里脱颖而出,棠哥儿走在路上,都能听到路人在议论。
“你们去过竹子酒楼了吗?里面可好看了,这菜还能从天上掉下来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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