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容易,所以我只管收上来的税收是否能让我满意,其它的,我一概不管。”
众官员一愣,终于明白了承隽尹的言外之意。
若是田税不够,他们可以自掏腰包!
众官院皆松了口气,好歹还有办法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。
芜同知十分肉疼,“大人,听闻蝉铁县在大人的治理下,今年收上来的税收极高,不知大人是用了啥法子,可否能提点我们一二?”
“提点谈不上。”承隽尹只道,“你们用什么方法,我便用什么方法,没什么不一样的。”
众官员内心一阵苦涩。
他们所知道的肥田之法根本不全,否则今年税收情况又怎会如此惨淡?
承隽尹起身道,“时辰已晚,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话落,狗困便上前将官员签好字的文书收回来。
官员们苦着脸辞行,承隽尹知道,今晚上他们谁都别想睡一个好觉了。
承隽尹走出包间,便感觉一阵冷意袭来。
他叹道,“天冷了。”
该烧上火炕了,否则棠哥儿又得冷的睡不着。
身上一暖,棠哥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是啊,夫君要记得多带件衣裳。”
承隽尹愕然回头,棠哥儿站在灯下,灯光映出他被冷风吹的微红的鼻尖,月牙般的双眼含着温柔的笑意。
他抬手将棠哥儿裹进披风内,“怎么还没回?”
棠哥儿还未回应,熙哥儿便迫不及待道,“主夫一天没回去了,一直在等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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