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,去抵那几十年前的一条性命,他因此患了一场大病。
阿妩不解,抓住大夫再三追问:“相思之症,药石难医?你确定没有弄错?他与谁相思,他并不曾对任何人动过心!”
“刚才退休来这里养老的王太医也是这结果,你不信可去寻其他大夫。”
“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他还这般年轻。”
“阿妩,别吵了。”灵均近几日总是会梦到那些前世的影像,他对死亡不惧也不怕,意志放弃抵抗,很快他就再度踏上奈何桥,可惜这次桥上已无桓钰身影。
待排着队到孟寐面前,许久颓然了几年,他身上少了当初的意气风发,双手抱拳,礼貌有加,“在下想向您打听一个人。”
孟寐放下汤勺,“谁?”
“褚桓钰,建康人士,距今六七十载,不知他是否来过此地,若无,我就先不过去。”他看向桥边不肯离开的生魂,他们能等,那他也能。
孟寐小声道:“你等不到他,他三年前就已离开这里。”
灵均扬唇,“只是三年,那还来得及,这次换我去寻他。”
他迫不及待地服下整碗汤,甚至都不等孟寐告知他真相。
等到下班,孟寐将此事汇报给直属上司转轮王,他点点头:“主上正在闭关,不可受这些情爱之事干扰,你切记保守,不得四处宣扬。”
“是。”
转轮王见她离开,微叹了口气,喃声道:“这么多次的洗礼,怎么还是能记得起?”
重新入世,他总会无意识地想起,而外界有各种办法让他忘记。
新的人生,新的朝代,父母、好友挤进来,将那些记忆冲刷的只剩下寥寥无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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