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是断了吗?多大人了还要人喂药。”
易安出声:“熙南,李岩师弟毕竟也是为了你才受如此重的伤。”
他将喂完药的空碗放到一旁,拿起楚熙南丢过来的黄油纸包,打开后捏住一颗糖往倚明窗嘴里送。
倚明窗刚要开口拒绝,楚熙南便按住了易安的手,“师兄,他并非小孩子了。”
倚明窗简直受宠若惊,讪笑着附和:“是是,我可以自己吃的。”况且他伤的也不算那么重,可能七窍流血太让人误会了吧。
“抱歉,是我越矩了。”易安将糖放回黄油纸里,屋里的氛围一时之间变得不对劲。
秦关晖抬着一碗药水进来,扭了扭头,扫视了一圈屋内人,“你们怎么都不说话?”
闻见药味,倚明窗直皱眉头,舌尖苦味浓得很,这种情况下糖也不好得吃,他苦着脸撑床下来,“我内急,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李师弟,先喝药。”
“喝了药再去。”
易安和楚熙南分别拉住了他的左右手。
秦关晖见缝插针,送上药来,“我亲自为你熬的,喝完。”
倚明窗沉默,迫于几人威胁,捏着鼻子将药一口喝尽。
佯装上厕所,倚明窗溜出屋子,往院子大门走时,和进来的秦关琳碰上了面。
他低头往外走,随口道:“师姐好。”
“李岩?你身体痊愈了?你要去哪?”秦关琳逮住了他,将人提进了屋子。
倚明窗回至屋内,楚熙南望他一眼,目光落在秦关琳身上,“查得如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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