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为她系裙绦,只字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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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只摸了摸她的发顶,眸泛雪波,轻笑道:“嘘。说什么傻话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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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赶了几日路,他们抵达临近幽州的冀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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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玹的马车入城时,城门口有聚集的难民出于好奇而围上前,冲撞了车驾,立即被兵卫持剑驱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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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娡掀开帘帐时,恰好望见这肃杀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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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民躲避着剑刃,推搡着慌乱奔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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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,容娡的眸光闪了闪,忽然想起许久之前听谢云妙说起的一桩往事来,心弦好似蓦地被轻扯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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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,之前……”犹豫一会儿,她靠近他,小声问,“我听旁的娘子说,有位爱慕你的女子靠近马车,未近你身,便被兵卫当作刺客就地斩杀,此事可当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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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又连忙补了一句:“我只是想了解哥哥的从前,才发问求证,并无旁的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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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玹并未立即应声,似乎是在回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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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后,雪湖般的眼看向她,淡声道:“嗯,确有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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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被斩杀者是谁,只知在前去祭祀洛水的路上,国君在我身旁安插兵卫,他们自行斩杀行迹可疑之人,并非出自我的命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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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娡掐着手心,勉强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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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如此,那……那我当初在寺院……是不是侥幸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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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不成句,谢玹却很快明白她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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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一样。”他温和地看着她,眸泛轻波,“祭水后,我依律罚了滥杀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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