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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的玉璋,她只摸过、感受过,但并未亲眼瞧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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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娡抿了抿唇,有些不自在,忙别开眼,在心里道了两声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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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静昙欲言又止,直愣愣的杵着不肯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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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娡更不自在了,下不去手,一把丢开谢玹的银丝衣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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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这人如今昏迷不醒,只好委屈他忍一忍脏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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饮了两回药后,谢玹的热症仍不见消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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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师束手无策,容娡更没法子,便让静昙找来平日谢玹手不释卷的经书,坐在榻沿念给他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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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总让她觉得枯燥无味的经文,如今细细读来,反而有静心凝神之效,渐渐也不觉得乏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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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玹的热症,在翌日入夜后才稍微消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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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娡放心不下他,斟酌许久,将回洛阳的行程向后延期一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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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谢玹的体温恢复如常,她怕他一旦醒来,或许不甘放她离开,得知他病症痊愈后,想着得尽快离开,于是大清早便乘上备好的车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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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芷对此并未置喙什么,安静地跟随着她乘上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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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让尘事务缠身,无法亲自送容娡去洛阳,便派了一个数十人的车队护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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拂晓时,飘起了潮湿的雾。日头出来后,缥缈的雾气散了些,马车旁的翠绿草叶上缀满细密的露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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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行前,崔让尘吩咐完仆役,走到马车前叮嘱容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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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眼下我走不开身,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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