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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逐权,是为自己,也是为容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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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奕沉默地看着他,不知想到什么,目光忽然一凛,拧眉道:“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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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做了十余年的父子,谢奕很快便理清了谢玹行事的蹊跷:“到幽州后你并无起兵的意思,反而是容娡一入宫,你便匆匆带兵赶回。云玠,你如实道来,究竟是因何而起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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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谢玹没有回答,默然而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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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奕从他的沉默中读出了默认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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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怫然而怒,嗓音因为怒火而拔高:“你……当真是昏了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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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肃的怒气当头压下,三省堂前的气氛当即变得压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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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随侍的侍者战战兢兢,跪倒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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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玹微微垂首,神情看似恭敬:“父亲息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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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奕愈发怒不可遏:“以那女子的出身、地位,如何能与你相配?从前你百般相护,后来又将她囚于明彰院,我已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留下她的性命。你怎该为色所迷、被她迷惑至此,惹出颠覆皇权的大乱子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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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色所迷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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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玹琢磨着这几个字,迎着谢奕愠怒的目光,却忽然极轻的笑了一下,不赞成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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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无权无势,只是个柔弱的女子,一切是因我的妄念而起,不该推成她的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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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奕气得说不出话,半晌,拂袖道:“好,好得很。既是你的错处,且不论其他,你顶着谢氏长公子的身份,身为谢氏族人,便要守谢氏的规矩。戒律堂的长老想来正在前来的路上,你犯下大错,无可饶恕,当去受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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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昙闻言大怒,咬牙切齿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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