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肆哥,我不明白……”
奴隶在任何部落里都是最低贱的存在,旁人轻易可以杀之,欺辱更是家常便饭。
所以江淮瑾特地反复强调了这些行为,任何肢体接触都算作“欺负”的范畴。
“上次出去游猎,首领给了我一把象牙做的刀饰……”江淮瑾欲言又止的看他。
阿鲁的眼神瞬间变了,他脊背猛地挺直,道:“阿肆哥,你放心!我绝对不让任何人碰他一根头发!”
江淮瑾这才满意地晃着脑袋离开。
于是,在他离开后的某天,小祭司怀里揣了把刀,小心翼翼地出门洗澡。
好不容易上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,衣服还没来得及脱,就看见旁边为数不多的几个大汉捂着眼睛,提着裤子像螃蟹似的溜走了。
向烛:“……”
之后的一个月里,月鸢组织了几场大规模的搬运和采集工作,直到江淮瑾亲眼看着她指挥人用水泥建造了一间平房。
江淮瑾:“难道她穿越之前是学土木的?”
快要夏至的时候,他抽空去了趟月鸢的家,刚进门就感受到了一阵凉意,紧接着入眼的,是简易制作的冰器。
江淮瑾目瞪口呆。
夏天过去了没多久,月鸢又捣鼓出了游猎用的新武器,刀身锋利但却轻巧,一瞬间得到了全部落的赞叹和追捧。
江淮瑾:“我没看错的话,那个该不会是合成金吧?”
系统:“这才是穿越的正确姿势好吧。”
原始社会的夏天是既漫长也无趣的,这段日子里江淮瑾几乎都是在外出游猎和回家躺平这两件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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