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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骄的声音很平静,但庄亦河听着却心脏缩了缩,有点酸涩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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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一样。”庄亦河没办法在这个问题上对他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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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止不一样,是特殊,独一无二的特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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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不一样。”孟骄的心不上不下地吊着,因为他知道他想要的答案,庄亦河可能给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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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话,那是前男友,我俩是好朋友。”庄亦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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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。孟骄感觉自己的玻璃心都碎了一地,他没听出庄亦河话里的阴阳怪气,自顾自地沉默em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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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亦河觉得牙根发酸,咬了咬牙,说:“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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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骄默默接收了一张来自庄亦河的好人卡,刚刚经历一场脱敏训练的他好像分外脆弱,他放开庄亦河,直起身,眼睫微敛,注视着怀里的青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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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亦河转头看他,说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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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对你好过。”孟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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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亦河迎着孟骄疑似期待的眼神,张了张嘴,硬是没说出那句“我也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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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庄亦河平时骚话百出,但那都是半真半假,带着挑逗意味,夹杂着插科打诨的,如果要让他说出这种类似剖析心迹的话,他的尴尬癌会爆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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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给一个人做过灯,织过围巾。”庄亦河偏过视线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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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会把遗产留给你心爱的祝青竹,可怕得很。”孟骄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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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亦河恼了,说:“你是不是有病,想吵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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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骄面无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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