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抽搐了一下。
那颗被子弹贯穿的头颅诡异地转动着,碎裂的颅骨如同倒放的录像般重新拼接。暗红的血迹倒流回伤口,皮肤下的肌肉纤维像活物般蠕动纠缠。他缓缓支起身子,脑袋上的弹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我充分理解您的愤怒,尊敬的客人。管家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染血的领结,胸前的异形怀表发出尖锐的滴答声,但枪击管家这一行为,已经超出了宾客应有的范畴。
他声音和蔼却冰冷,像是宣告死刑:“您已经无法担任宾客的角色了。”
许沉还来不及做出反应,胸前的铭牌已经应声碎裂。在铁牌坠地的刹那,他的身影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般,一寸寸消失在众人眼前,最后消散的是他惊愕的表情。
整个大厅鸦雀无声。管家轻轻掸了掸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所有侍从同时向前一步,声音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现在,管家向前踏出一步,“夫人,公爵请您指认违反宵禁的窃贼。”
艾德琳的裙摆发出丝绸摩擦的沙沙声,她额角冒出冷汗,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:你效忠的公爵身在何处,是他下的命令吗?让他亲自来审问我。
“夫人,这一切您更清楚,我们只是仆从。”管家态度恭敬却不容反驳,“如果您拒绝指认出窃贼,就要与窃贼同罪了。”
艾德琳僵持许久,最终叹了口气,神色晦暗不明:是沉女士和萧先生。
萧野的红发在阳光下炸开,明亮的眼中燃烧着战意:你*粗口*——他终究只是骂了一句,有许沉的例子在前,没有贸然动手。
陆凛的银发掠过沉昭眼前,他挡在前方的身影将阳光切割成锐利的几何图形。身旁的林弦默默绷紧身子,叶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侧翼,手术刀在指间翻出冰冷的弧光。顾怜和陈墨在她身边,仿佛对一切无所察觉。唯有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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